留學生楊舒平Shuping Yang受校長邀請,在美國馬里蘭大學演說,她像一個人般抬頭講話,容光煥發,以一口流利的英語笑道:「人們經常問我,為什麼來馬里蘭大學留學?我總是回答:『為了新鮮的空氣。』」她說,以前她在昆明每天要載上五個口罩,五年前下機,吸第一口空氣,驚訝美國的空氣竟如此清新甜美! 結果,她受到中國《環球時報》、國內的中國人和中國留學生等人圍攻,馬上像畜生般低頭表忠:「我深愛自己的祖國和家鄉,為國家的繁榮發展深感自豪,也希望今後用自己在國外的所學弘揚中國文化⋯⋯」這是比《1984》 更完美的極權統治、洗腦和自我審查,老大哥的視線遍及全球;看看那些在外國的中國人,在網絡上使用流利英語,寫中國的大話、假話和毒話,這就是中國人!這就是中國共產黨!哀哉香港! 楊舒平一事,反映了2017年中國醬缸文化之腐爛,已經侵蝕到全球各地,連英語世界和網絡亦不能倖免。另外,一堆中國人跑來我的臉書,留下大量髒話和毒話,再次證明跟中國人扯上關係,實乃人生中最不幸的事。  

「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這句話不是我無知的戲言,背後有慘痛的歷史,是血腥換來的教訓。 一九七五年,赤柬攻入金邊,各國外僑紛紛到自己國家的大使館躲避,其中最多是美僑,他們帶著全家大小,連家中的狗,和幫美國人做事的當地人,都被帶進美國大使館,由大使館坐直升機到停在海上的美國軍艦,撤離柬國。金邊的華僑更多,他們也涌到中國大使館前,但大使館大門緊閉,室內窗帘落下,任憑華僑涌在門前叫喊,使館人員充耳不聞。其後華僑經歷赤柬大屠殺,死亡以百萬計,無數華人經大逃亡歷盡悲慘歲月,部分人僥倖逃到泰柬邊境。過境後,這些柬國華僑拉起橫額,上寫:「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1 一九九八年,印尼爆發「黑色五月暴動」,暴徒們把華人商店財物搶掠一空後,便把數以百計的華人婦女集中起來,然後強行脫光她們的衣服,集體輪姦。有些不幸虛脫而死,更有些婦女被奸後遭拋進火坑燒死,慘不忍睹。他們還把在場的女子中較年輕的抓過來,只有十、十一歲,當著眾人施暴,在她們的母親、父親、丈夫和兄弟面前,輪姦三次到五次。曾有印尼華人逃到中共駐印尼大使館請求庇護,卻被中共大使館以不便干涉印尼內政為由拒絕。美國卻批准受難華裔的「避難請求」,並派出軍艦從印尼接回了大量華人。被救的印尼華人在抵達美國時,在船上打出了「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的橫幅。2 三十年前,柏楊寫「醜陋的中國人」,指出中國的醬缸文化,令此民族像一潭死水般永遠沉淪。他是上世紀的人,從中國逃難去台灣,在台灣身陷十年政治牢獄;書中他仍然對中華民族有希望,因為看見當時英殖香港是文明社會,台灣亦逐漸擺脫威權。他在本世紀初去世,臨終前他相信好的社會制度,終於可以令中國人擺脫醜陋的劣根性。十七年前,鍾祖康寫以一篇《台灣有權獨立》的文章,公開聲援台灣有權獨立建國,在當時主權移交不久的香港,遭受中共喉舌瘋狂攻擊;之後他和挪威妻子移民挪威;二零零七年出版「來生不做中國人」,以龐大的資料,證明中國是忘恩負義的垃圾民族,「以武力威逼要指導香港猴爬樹的中國豬,一天遇到台灣鳥,就一貫無廉恥地說:『台灣鳥,讓我教你爬樹吧!』」 二零一七年,香港淪陷二十年,我說:「寧做外國狗,不做中國人。」等不到來世,從今世起就不做中國人。只要不是中國,不管是英美法意日俄澳,做外國的三、四等人,都比做中國人活得有尊嚴。 照片:Kaiser KS 註1 註2:慘痛的歷史「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 – 阿波羅新聞網:http://bit.ly/2qkKfJE

今天我說一個大笑話。好的笑話,都包含悲劇元素,因為人性喜歡幸災樂禍,最大的笑話,就是一個大悲劇。 一九二三年,孫中山在香港大學演說,道: 「我的革命思想發源地在香港。我三十年前在香港讀書,暇時輒閒步市街,見其秩序整齊,建築閎美,工作進步不斷,腦海中留有甚深之印象。彼恆默念香山、香港相距僅五十英裏,何以如此不同?外人能於七八十年間在一荒島上成此偉績,中國以四千年之文明乃無一地如香港者,其故安在? 」於是他去革命,成為所謂國父。 一個世紀過去,全世界進步了一百年,唯中國大倒退,中國用不足二十年時間,把英國人近一百五十年在香港的基業荒廢。習近平要盡最大努力,令中國的文明再倒退二千年,妄想重建天朝經濟體。港共統戰了香港大學,成為了狗屎垃圾,學術論文造假,校長會報警拘捕學生,連一百年前的蔡元培都不如,孫中山創立的國民黨,今天元老出席死敵中共的會議,正襟危坐聆聽習近平訓示:「共產黨繼承了孫中山的革命。」 結論是,革命了一百五十年,窩𥚃鬥了一個世紀,死了數以億計的人,統統白廢了,死的人全部枉死,而且不得留名青史,比路邊死了一條狗都不如。唯一的收穫,是男人被迫剪了辮子,女人被迫放了小足,其餘一無所獲,直到現在賤民仍然蹲在馬路大小便,還在質疑民主不能當飯食,寧願食屎而不吃飯,新中國遠遠比清朝黑暗和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