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的納稡歷史、猶太人的悲劇、台灣的二二八屠殺,每個民族都珍惜自己的歷史,不容外人歪曲和篡改 。香港人呢?三年前的佔領運動,還有多少人稱為「佔中」?七十九時日的「雨傘革命」,或者「雨傘運動」,曾經先後出現金鐘、旺角、銅鑼灣、尖沙咀和英國領事館數個佔領區,就是沒有佔領中環。 你會否稱納稡黨為「納稅黨」?二二八改成「一二八」?混混噩噩,不讀書不看報,連各政黨都分不清,熱衷凑外國政治熱鬧,對身邊發生的事情卻胡胡塗。民主黨、激進派、自決派和本土派,咪又係黃絲帶;「我要真普選」和「我要真曾俊華」,都是差不多,何必太認真呢?假普選都有「普選」兩個字,鈔票等於選票,梁振英和Donald Trump,都是差不多,何必太認真呢? 雨傘革命,始於二零一四年中共全面落閘,封殺香港用民主普選特首,香港人反抗殖民強權,從大學生罷課,中學生罷課,到九月二十六日學民學聯率眾衝入公民廣場,學生領袖被捕,將學運推上高潮。 九二八前一晚,戴耀庭趁學民學聯受困公民廣場,黃之峰被捕,企圖收割聲援運動,在廣場外宣佈啓動「佔領中環」,結果大部份的市民馬上離場。翌日下午五時五十八分,警察發射首個摧淚彈,摧淚氣體漫天,數以萬計的市民衝出馬路,從四方八面湧入夏殼道,佔據兩條行車線,反包圍防暴警察,接下來就是歷史了。 圖文:文豪

臺灣二二八七十週年,第五屆「共生音樂節」在臺北市凱達格蘭大道舉行,今年主題為《 欲行ê路 》,主辦單位期望台灣社會未來能不再戲謔、無謂地看待二二八,及所有台灣人權被侵害的歷史。轉型正義,首先釐清真相與是非對錯,銘記並究責,最後才能和解與共生。同場有二二八的歷史展覧,提到一九八零年代,全球有超過八十個國家經歷民主轉型,面臨如何處理威權遺緒的問題。轉型正義,需要改變制度,不是曾俊華式的公關手段,台灣雖有民主,但仍有漫漫長路。   圖文:文豪  

今天我說一個大笑話。好的笑話,都包含悲劇元素,因為人性喜歡幸災樂禍,最大的笑話,就是一個大悲劇。 一九二三年,孫中山在香港大學演說,道: 「我的革命思想發源地在香港。我三十年前在香港讀書,暇時輒閒步市街,見其秩序整齊,建築閎美,工作進步不斷,腦海中留有甚深之印象。彼恆默念香山、香港相距僅五十英裏,何以如此不同?外人能於七八十年間在一荒島上成此偉績,中國以四千年之文明乃無一地如香港者,其故安在? 」於是他去革命,成為所謂國父。 一個世紀過去,全世界進步了一百年,唯中國大倒退,中國用不足二十年時間,把英國人近一百五十年在香港的基業荒廢。習近平要盡最大努力,令中國的文明再倒退二千年,妄想重建天朝經濟體。港共統戰了香港大學,成為了狗屎垃圾,學術論文造假,校長會報警拘捕學生,連一百年前的蔡元培都不如,孫中山創立的國民黨,今天元老出席死敵中共的會議,正襟危坐聆聽習近平訓示:「共產黨繼承了孫中山的革命。」 結論是,革命了一百五十年,窩𥚃鬥了一個世紀,死了數以億計的人,統統白廢了,死的人全部枉死,而且不得留名青史,比路邊死了一條狗都不如。唯一的收穫,是男人被迫剪了辮子,女人被迫放了小足,其餘一無所獲,直到現在賤民仍然蹲在馬路大小便,還在質疑民主不能當飯食,寧願食屎而不吃飯,新中國遠遠比清朝黑暗和腐敗。

「法蘭德斯戰場上,虞美人花迎風綻放, 在一排又一排的十字架間, 標示我們最終的歸所; 雲雀依舊翱翔在空中振翅高唱, 聲音細瑣難辨,只因底下戰場槍聲正響。 不久前,我們戰死沙場, 我們曾經活著,沐浴曙光又見璀璨夕陽, 曾經愛人,也為人所愛, 如今卻長眠在法蘭德斯戰場。」 約翰•麥克雷,《在法蘭德斯戰場》(In Flanders Fields) 一花一世界,一詩一永恆。血紅的虞美人花,像徵壕溝中的鮮血,第一次世界大戰,最慘烈的戰場法蘭德斯,就盛開這種虞美人花。一九一五年,一位加拿大軍醫約翰•麥克雷(John McCrae)中校,目睹年僅二十二歲的摯友戰死沙場,隔天寫下這首詩,憑弔摯友。因為這首詩,虞美人花成為全球國殤紀念日的佩花。 國殤紀念日,又稱「和平紀念日」、陣亡將士紀念日」,訂於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紀念兩次世界大戰𥚃犧牲的軍人和平民。各國的紀念日略有不同,香港的和平紀念日,始於一九一九年,一九四五年香港重光後,改為十一月的第二個星期日。香港總督和官員會去中環和平紀念碑,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和悼念陣亡將士。昨日,港島區有一年一度的Poppy Day,為香港退伍軍人籌款。 上世紀生靈塗炭,人類有沒有反省所犯的錯誤 ? 今年我重臨台灣二二八紀念館,館外有碑,碑文曰:「期望世界人類和平。」當時我在碑前思考同一個問題,直到今天,答案沒有改變:完全沒有。人性本惡,將繼續互相殺戮,ISIS要殺盡世界非我族類的異教徒,中國妄想重建兩千年前的天朝,又是一個滿目瘡痍的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