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夢中,有人愛著我,多美好的夢境,不會有後果的愛情,無痛苦、無考慮,預視不到的,令人不安,現實沒有這麼安穩的感覺。可能在冷酷的世界中,內心對世界的幻想,幻想總是美好的,亦會很快結束,可以繼續嗎?

英國佬登陸香港第一件係起監獄,1841年中央監獄建成,於2006年完結任務之後,就開始重建同埋活化,活化之後會變會個「旅遊區喎」。嗱,成舊嘢宜家重係度「活化緊」 成舊嘢鬼似腫瘤真係「香港古蹟及藝術館」,官方介紹就係咁:(我諗起蓮蓬) 整個保育活化計劃無論就用料、技術、設計上均是一絲不茍、力求還原。在國際知名的赫佐格和德默隆建築師事務所、Purcell及許李嚴建築師事務有限公司等多位國際級保育專家、研究人員、建築師及其他專業人士的共同努力下,16 幢古蹟建築物及多個開放空間得以妥善地活化再用。 赫佐格和德默隆建築師事務所,你唔知係邊個?咪係設計支那北京城個座好好好好偉大鳥巢個班友囉,我就覺得佢格格不入嘞,大家點睇呢?我係呢度貼返2007年影嘅相,大家睇下邊個好啲嘞。  

  青衣戲棚大家會想到什麼?很多美味的食物? 一家大小,去到這細小的地方迫一回,排隊購買食的。但是我看得不開心,這𥚃除了食,什麼也沒有,什麼本土傳統文化,我看不見。 花牌的起源有很多不同的說法,有些人認為是中國建築牌樓的延續,亦有人認為是民間模仿宮廷吉祥裝飾的說法。無論如何,花牌已成了祝賀開張喜慶、節慶廟會等的大型裝飾了。製作紮作一個花牌,需要的技巧很多,寫大字、摺花、製作配件、上棚等基本工是不可缺少的。所需的工具亦很多:剪刀、竹籤、色紙及油鬚等;而單是部件亦多達十多種,如「方包」、「圓包」、「頂」及「珠」都是不可缺少的。廟會的花牌面積有時更大至十呎乘二十多呎,故此要製成一個地道的花牌,師父的經驗絕對是關鍵因素。 RTHK 在這個青衣戲棚,只有Bannershop印刷的字,不是經師父寫的,直接用電腦字打出嚟,花牌上的花,可見是求鳩其咁釘埋一齊就算,什麼東西都是hea住咁交貨,求鳩其是一種陋習,每人做少幾樣嘢,最後令到成個文化消失。戲棚的頂用上又藍又綠的led燈飾,發放一些不能在大喜日子用的顏色,還有戲棚頂有的字,可以靚少少嗎? 以下是一些花牌師父,黃師父的製作過程,真的全人手,不是用電腦   閱讀更多: http://www.goldenage.hk/b5/ga/ga_article.php?article_id=188 http://rthk.hk/chiculture/bamboocraft/c1_culture.htm

從小就有日本情意結的我幾乎把日本當成家鄉,每次到日本都沒有刻意去看櫻花,卻幾乎每一次也碰巧是櫻花盛開的日子。 第一次看櫻花時,只覺得大地穿上粉紅色衣裳,洋溢著春天的氣息,是最雅緻嫵媚的公主。然而看過一遍又一遍,不知是第六、七遍,實在有點吃不消。 這一次也不例外,從名古屋到輕井澤再到東京也是滿街櫻花。不一樣的是這次沒有任何刻意賞櫻的景點,那兒的櫻花多得有如繁星,恆河沙數。櫻花如便利店一樣,隨處可見。「朝夕相見」之下,也不禁對它產生一種「情愫」起來。世人盛愛花之富貴者,陶淵明對菊花情有獨鍾,周敦頤獨愛蓮花,鄙人則情繫櫻花。 櫻花是愛情與希望的化身,所以在很多人心目中它是美麗和浪漫的象徵。傳說中木花咲耶姬公主奉父親山神之命,乘著五色祥雲將愛情之花撒遍每一個角落。櫻花總在一夜之間突如其來地盛開,滿樹爛漫,如雲似霞。櫻花瓣嫣紅的如少女的臉頰,有的如雪,如簇擁在春風中俯仰啓承的枝幹上,是何等的讓人心動不已。 可是,日本的民諺有云:「櫻花七日」。櫻花總在自己最美麗輝煌的一刻在風中飄搖下墜,不見得有一絲的留戀。 櫻花的生命很短暫,但它能在有限的時刻綻放得很璀燦,証明自己曾有過最幸福最驚天動地的愛情,也彷彿哀號著愛情最終也難敵現實摧殘。櫻花卻不甘等到凋落的時候才去眷戀那尉藍的天空。 也許公主選櫻花為愛情之花是因為其短暫的花期。有限的時間令人珍惜,它不願看著自己一天一天慢慢地死去,寧願在最轟烈的一瞬間消失,把嫵媚永遠埋藏在對方心房深處,深深的留下烙印。 每一種花也有凋謝的一天,但絢爛而短暫的總是在心中活得最長久的,讓人永遠埋在心底。 櫻花的愛情是如此淒烈,雨打時,如血的流淌,似魂的消散。難怪日本古人說從前的櫻花只有白色,彷似眼前粉色的櫻花瓣逐漸被死去的愛情之血染成一片嫣紅似的。這令我想起蘇曼殊的《櫻花落》: 「十日櫻花作意開,繞花豈惜日千回?
昨宵風雨偏相厄,誰向人天訴此哀?
忍見胡沙埋艷骨,空將清淚滴深懷。
多情漫作他年憶,一寸春心早已灰。」 看著櫻花瓣一片一片的漂落在積雪之上,猶如無情的天使羽翼把「一片」又「一片」的愛情帶走,我口裏的櫻花雪糕也似是把它的爛漫淒怨之感卡在我的喉嚨裏,哽咽不能下。 櫻花的味道到底是甜,還是苦,我也分不清楚,卻嘗到無奈唏噓的感覺,淚水不經意徐徐滾下,輕輕融化了櫻花雪糕。

「發現《基本法》」多媒體互動藝術展覽,展覽由政府新聞處及香港知專設計學院合辦,慶祝《基本法》頒布二十五周年。作品不斷唱頌基法本的功勞、也有讚揚鄧小平,完全沒有美感,除了政治宣傳外,看不見美學的元素。一貫政府低俗的美學觀,這些作品唯一的價值就是政治宣傳,難怪香港搞不到藝術,因為藝術發展帶頭人的品味如此低下。

2008年,這是我最後一次去到還有生氣的牛頭角邨,清晨時分就到達,我走進一定粥品店,吃過一碗生滾粥後開始紀實攝影。當年我還是使用菲林進行拍攝,因此在相片的右下角有日期印2著。整個邨的生氣正在消失,不少的居民已經搬離下邨。邨中也比較冷清,在屋邨的金共走廊有不少的壁畫,紀錄不少居民的生活環境。菲林把回憶紀錄低,定影藥水把溫度留在膠片之上,這是我對有生命的牛頭角下邨最後的回憶。 牛頭角下邨重建了,邨內出現一些所課保育展品,將舊邨左拆拆右拆拆,集合了一堆屍體放在同一個地方,全無美感。是為一個「溝埋嚟做瀨尿牛丸吖笨!」的所謂的保育。其中政府把牛頭角茶餐「重新展現」為休閒區,招牌竟然不是一般會用的標楷體,而是新細明體,不用懶成這樣嗎?完全看不到惜日的生命力,在休閒區還有不少的鐵閘,是將各個商戶的鐵閘拆下來,是是旦旦地貼在牆上了事。其中一個鐵閘中間,印了一個士多的海報,這樣就把士多保育了?把一個社會完全消滅,把其屍體掛起來,就叫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