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無論做什麼都會變成服務性行業,做創立最後都變成服務客人的一個員工、過度商品化,「顧客永遠是對的」奴化了許多人,連做創作都變成這個可悲的情況。客人說要怎樣,你就必須要怎樣,不跟就沒有人工。不能說有什麼藝術堅持,除非你很有名氣的。最後為了搵食,必需要貼合市場需求,放棄思考和堅持,做一個掛著創意的服務員工。

有些缺口修補不了,乾脆留下美好的缺口,修補了就沒有缺口的美感,完整的,不會的,只有破碎的美。  

影相,宜家有咩事都會影低佢,食飯影、上床影、行街影,生活個時好似多咗一個人咁,去到邊都要有另一個人嘅介入,影相好似變咗一個都市人嘅習慣,去到邊、食咗咩、坐咩車都要同媒體上嘅人交代。原本只一個人嘅生活就被他人介入,久而久之,係為咗影相而走去做一件事,生活與影相賓主關係換轉咗,好似有啲人去掛完banner之後大聲問下影咗相未,咁問題就嚟嘞,你做掛banner呢件事,到底係為咗影個一張相定真係為咗某個目標去做呢件事呢?到底影相係一個主導角色定係一個單純嘅紀錄生命嘅角色?   攝影對我而言係一個紀錄生命嘅媒介,而影相只不過係冷冰冰的按下快門,並冇情感可而,好似叫雞同溝女扑嘢嘅分別囉。好多人用相機強行介入當下,打擾當下嘅呼吸,破壞了當下的感情「1,2,3,笑」咁唔叫攝影喎,相機過分過介入,變咗好似相機主導咗你嘅生活,冇咗生活,咁你仲係咪攝影緊呢?

這天天氣很好,我一邊隨拍,一邊亂行,看到人們在光影之間走過,很有趣,沒有思考地拍下。

  青衣戲棚大家會想到什麼?很多美味的食物? 一家大小,去到這細小的地方迫一回,排隊購買食的。但是我看得不開心,這𥚃除了食,什麼也沒有,什麼本土傳統文化,我看不見。 花牌的起源有很多不同的說法,有些人認為是中國建築牌樓的延續,亦有人認為是民間模仿宮廷吉祥裝飾的說法。無論如何,花牌已成了祝賀開張喜慶、節慶廟會等的大型裝飾了。製作紮作一個花牌,需要的技巧很多,寫大字、摺花、製作配件、上棚等基本工是不可缺少的。所需的工具亦很多:剪刀、竹籤、色紙及油鬚等;而單是部件亦多達十多種,如「方包」、「圓包」、「頂」及「珠」都是不可缺少的。廟會的花牌面積有時更大至十呎乘二十多呎,故此要製成一個地道的花牌,師父的經驗絕對是關鍵因素。 RTHK 在這個青衣戲棚,只有Bannershop印刷的字,不是經師父寫的,直接用電腦字打出嚟,花牌上的花,可見是求鳩其咁釘埋一齊就算,什麼東西都是hea住咁交貨,求鳩其是一種陋習,每人做少幾樣嘢,最後令到成個文化消失。戲棚的頂用上又藍又綠的led燈飾,發放一些不能在大喜日子用的顏色,還有戲棚頂有的字,可以靚少少嗎? 以下是一些花牌師父,黃師父的製作過程,真的全人手,不是用電腦   閱讀更多: http://www.goldenage.hk/b5/ga/ga_article.php?article_id=188 http://rthk.hk/chiculture/bamboocraft/c1_culture.htm

  我想大家在設計時都會面對這一個問題:正體中文字形來來去去都只有幾間公司而且用到厭的字款,反觀英文和日文,他們擁有由傳統風到簡約風字形都有,中國有不少新字形的,但是主要都沒有正體字的字款,有一些偽正體(例如後會變后),用正體中文做設計時會感到非常吃力。   當你看到政府能以新細明體用來當保育字體設計,美學嘅嘢,唔係個個有  

政府開設創意科技局,想話要發展創意產業,但係第一個帶頭剝削創意界,5000千大元,要拍又退地,拍攝唔係識「撳著部機」就做拍攝,仲要lighting、收音、directing,拍完又係剪接,宜家仲要拍7集,冇返一頭半個月都唔會成事,個5千大元仲要養成team養一個月,多撚謝喎,仲慘撚過做M記。 創科局係咁袋拎納稅人啲錢,仲要帶頭係咁剝削呢一行,賤價請人拍片,唔撚重視及給予尊重,搞撚死呢行,真係要多謝政府不少

  大概,我仍然忘不了《十年》自焚者篇裏的最後一幕。。。 亦忘不了那句台詞:「她經歷過文革,六四,七一,雨革。。。」「自焚不一定是絕望,而可以是燃點希望。。。」 「香港未爭取到民主,就是因為未有人死。。。」 看這套短劇之前,天真的我深信這句對白,雨革的失敗,在於未有人死。 看完之後,反而覺得,即使有人為革命為反抗而犧牲,香港人大概繼續被奴役的生活,有多少人願意為自由平等博愛而打破眼前一片繁榮的偽像? 誠意向各位版友推介《十年》,許多港豬左膠睇完都會在面書大聲疾呼:「為時未晚!」我只能說:「但願如此。。。」

  在中環出了一堆銅像,由英國藝術大家ntony Gormley所創作,展覽叫作「視界香港(Event Horizon)」,自2007年起先後在英國倫敦、美國紐約、巴西聖保羅及里約熱內盧展出。「視界香港」展期為本月19日至明年5月18日,共放置31件人像雕像,27件擺放中西區的大廈天台,4件放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