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年前的6月4日,中國政府下令對學生、民眾和平示威的血腥鎮壓是當代史上不容迴避和抹殺的一幕。今年,學生領袖在悼念六四的立場和批評支聯會的手法引起各 界爭論。我未曾經歷八九民運,甚至九七主權移交時,我還是一個未足半歲的小孩,但我清楚知道六四是每個香港人心中的傷口。我們年輕,但年輕不是無知的藉 口,尤其是對那一段被政權視為禁忌的歷史。 八九民運是否對現在年輕人影響甚微?事實上,它對香港的歷史影響深遠。民 運開創了香港人政治參與的先河,打開了日後香港社運的大門。事件引申的六四悼念晚會更是學生參與社會事務的啟蒙,認識歷史、民主運動的平台。無可否認,當 年的香港人參與遊行集會是基於愛國情懷,希望推進時局發展,今天來說,八九民運的意義不僅如此。 悼念六四不應該與香 港人的身份認同掛勾。生於文明社會,為爭取民主而犧牲的人民悼念是非常合理。追求民主,不分國度。1989年在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和市民,與參與雨傘運動 的民眾同樣受中共政權的威脅,同樣渴望自由和改變。不同的是,他們要面對槍林彈雨,但仍不退縮。爭取民主改革以失敗告終,但抵抗極權而死去的人絕對值得我 們尊敬。 孫同學說:「悼念六四是否要有完結?」九二八當天,你我站在金鐘,抵受催淚彈的煎熬,所為何事?作為新生代,我們一方面擁抱普世價值;另一方面,對中共政權的屠殺沉默。視而不見就是掩耳盜鈴,並不代表能夠置身事外,就此逃離共產黨魔爪。 六四屠城一直警惕我們要提防中共的侵襲,提醒我們擁有民主自由難能可貴。放下歷史向前看,似是寬恕。說話冠冕堂皇,其實等同選擇遺忘。若繼續抱著不願正視歷史真相的態度,最後只會遭到中共統戰的命運。 支聯會籌辦晚會形式化難免為人垢病,然而我們不能因此否定六四晚會的存在意義。群眾並不是因為主辦單位而出席,而是哀悼死難者,表態支持民主運動,擺出與中共對抗的姿態。如果我們不悼念之餘且嘲諷為此事悼念的人,我們就等於失去人的良知。 無 人說過燃點燭光就能夠推翻政權。但至今,中國政府仍然害怕人們提及當年的屠殺、觸碰自身的致命傷,就例如最近的「銘記八酒六四」。六四晚會可謂在中國宣稱 的「領土」境內最大型的悼念活動。中共對此事必然尷尬,亦希望香港人忘記過去,好讓它的赤化工程順利進行。所以,我們絕不能把記憶拋棄。 馬丁路德金曾說:「最大的悲劇不是壞人的囂張,而是好人的過度沉默。」良知不可泯滅,歷史世代銘記。毋忘六四。

  青年學生拒絕出席支聯會的六四悼念晚會,遭政黨、社會和傳媒人口誅筆伐,令我想起民國。資深學者資中均說:「我認為國民黨之所以垮臺,一是因為腐敗,二是因為腐敗還不徹底,就是說官場是腐敗,而整個社會沒有腐敗,教育、文化、新聞界沒有腐敗,知識份子沒有腐敗,所以他們還追求正義,覺得受不了這個腐敗的政府,要想辦法反對它。」 香港的官場、教育和新聞界全面腐敗,剩下的知識份子,還保留多少良知,會否獨立思考,還有挑戰極權的勇氣,決定香港能否苟延殘存,直到重光一日。各大專學生會另起爐灶,舉行論壇或自行悼念,可見青年學生沒有遣忘六四,他們更進一步,從中思考世代和香港的前途問題。 他們還追求正義,受不了腐敗的支聯會,口說「建設民主中國」,意思是推進中國民主,改變香港的命運,但元老司徒華是共產黨員,一生協助中共殖民香港,臨死前破壞「五區公投」;前主席李卓人八九年前往北京,違失香港人的二百萬捐款,有寫「悔過書」出賣民運學生的嫌疑;現任主席何俊仁所屬的民主黨,二次跟中共密室談判,屢次出賣香港的利益。「鴇母龜公」是形容支聯會虛偽,年年宣稱「薪火相傳」,但永遠由同一班老人交棒,如同採陰補陽的老妖。 青年學生從沒有反對悼念六四,他們只是反對支聯會,但遭受一班成人群起攻之,上綱上線,如把形容支聯會「鴇母龜公」愉換成侮辱六四死難者,把青年學生的言論,和參選的本土政黨混為一談,言詞之刻毒,手段之卑鄙,目的有二:摧谷當晚維園悼念晚會的人數,在九月的選舉打擊本土政黨。可見社會真的腐敗,所謂的傳媒人、知識份子和專業人士,都是卑鄙小人,青年學生的良知,是照亮社會,不至於徹底腐敗的唯一燭光。

寫在六四屠殺的廿七週年前夕,六四屠殺事件在不同的時間,對香港不同年代活著的人有著不同的意義,有些人繼續他們的長跑活動,消費著六四亡靈(筆者有時都擔心搞出人命,每年加一公里,數字可以無限增加,何時到跑不了的那一天?),有些人繼續行禮如儀,自傲的在所謂唯一的「中國土地」上高舉白蠟,輕快的推著一車又一車的籌款車,喊著一樣的「激昂」口號,唱著同樣的民運歌曲。畢竟同道們早已在文章寫得太多,筆者亦無意再重覆諷刺。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死不了的,繼續裝扮民主鬥士的角色,在安全地帶分享自己廿七年前的「威水史」,又或者在偽裝基督徒,「代表」死難者寬恕屠殺人民的共匪。廿七年來,大概死去的都應該飲恨,自己犧牲性命換取的,原來只是這些人的安逸,只是繼續被政客消費籌款,只是作為宏揚「民主中國」的主旋律。六四亡靈往往在重提的訊息,似乎我們往往忘卻,他們在強調的不再是「建設民主中國」,而是在廿七年前已經在提醒香港而至世界:「共匪絕不是可信的政權」。 香港人廿七年來沒有忘記這場災難,參與晚會,購買贖罪券,拍照打卡,大概會令港豬們心裡好過一點,又或者牠們自以為為「民主中國」貢獻了,然後明天繼續準時上班上學。我們忽略了殘殺六四死難者的正正是今日統治我們的共匪,仍然以主權未移交的心態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一國兩制」,痴心妄想「明天會更好」的謊言。究竟我們何時才能得到真正的教訓,拒絕相信眼前的「紙醉金迷」「粉飾太平」,刺穿「假大空」的泡沫,否定一切「回歸」以來的「習慣」?廿七年,一個理智的人都不會相信一個謊言廿七年,亦不會苦心傾家蕩產般去資助這個謊言。既然時間已經證明一切,何不脫下自己的萬花筒,認真看清眼前的一切,而並不是一句「you no gun」就拒絕對自身有看處的想法。 也許為時已晚,不過,我只知道,香港,只有革命而走向獨立一途,否則,未來只有香圳,而再無香港。

    上世紀,英殖香港年代,作家倪匡從中國逃難來港,早就明言:「中共乃人類史上最邪惡的極權,從不相信它會給予香港民主和自由。」今日,銅鑼灣書店五人被中國特務據走,紅色恐怖迅速蔓延,觸發港人蜂擁續領英國國民海外護照(BNO),視為當一國兩制徹底摧毀時,最後的「逃生門」。事到如今,上一代大部份香港人擁戴的大中華思想,先建設民主中國,再實現香港民主的幻想,恐怕徹底破滅了,連上街也可以無故「失跡」,隨時出現香港的「李旺陽」,還有心情去維園點六四燭光、聲援中國民運人士嗎? 這批擁戴中國的人,大部份是中、老人,其大中華情意結,下流的如孔誥峰所言:「來自賺人民幣和嫖北姑」,另一批則是經歷六四民運,曾經對中國的民主燃起希望,即使近三十年來從未實現,還有不少人固執地相信,每年在香港紀念六四,令中國新一代不會遺忘,中共就不敢在香港放肆。 中國流亡作家陳破空,在新作《不受歡迎的中國人》一語道破,中國人是「鼠的傳人」,投機取巧,見利忘義,所謂的六四海外民運,只是一場大騙局。當年美國國會通過特別法案,即《一九九二年中國學生保護法》,讓八萬多名中國學生和學者取得居留權,獲得政治疪護,他們獲得的綠卡,世稱「六四卡」。 然而,幾乎全部人獲得綠卡後,馬上退出海外民運,欲不歸還綠卡。有些銷聲匿跡,有些不久即利用綠卡,任意往返中國和美國之間,籍中國經濟大潮,大發橫財;有些利用在美國學到的電腦和網絡技術,協助中國建立網絡封鎖牆; 更有些充當中國政府的線民,潛服於海外民運,伺機破壞,助紂為期虐。每年,香港的六四燭光集會,還有前年的雨傘革命,常常看見中國海外民運份子出現,不少人大為感動,卻不知這八萬多名中國學學生、學者,早在海外臭名遠播,被海外華人諷為「吃人血饅頭」,「六四綠卡」又名「六四血卡」。 中國年輕流亡社運人士張樹人,才二十歲出頭,去年告訴我:「絕大多數『新一代』中國人根本不知道六四,一部份認為錯在學生,該被開槍打死;一部份反對當對開槍鎮壓,但相信現在中國在逐漸改變。」他流亡去了澳洲讀大學,看見:「大多數中國留學生繼續擁護共匪,餘下少部份瞭解實情,但不敢公開表態,只有自已公開站出來反共。」 醒來吧,可憐的香港人,拋棄這個「建設民主中國」的春夢、謊言和幻想。 二零一六年一月七日

攝影師:一瞬流紅 情毒 年度問題:你為什麼要去六四?丶今年會到哪六四? 習以為常的,成了香港這裡的例行公事; 維園丶尖咀及港大,港民六四聚腳點。 我未有深究,卻各色各事,鐵定是維園。 身邊人常多講了維園的興落,評論有唱k丶邪壇、吹水會、hea 等。 甚至有傳言今年2015,將是港人最後一年去悼念六四。 小的見識顯淺,我還當真初次看見警察們也人多勢眾跟我們一起悼念;是因為這真是最後最後一次的原因嗎? 事隔一週至今,我深信自己聽到了個比較有意思的答案。 他的回答是:「有去,還是一樣在維多利亞公園。」 為什麼?為什麼是維園呢?你沒有聽聞過各種傳言嗎? 我收到的回覆是:「當然有。只不過我認為在於維園的意義是維園,盤古初開、時至今日。若真有哀悼情,六月四日在維園,還是一個傳統。」 傳統 應否一定尊重,我不清楚。只見人們一樣手舉燭光或手機照明,歌頌著。 一副在禮拜堂的景貌現於眼前 而在於自己眼界淺窄,身在陷入於他們所說六四情花毒,繼續寢在滿佈雲吞的枕頭上,跟病魔折騰拒絕毒發。 「你下年會否來六四?」「還會否再有維園六四?」…

  又是坐滿六個球場既港豬畫面,感覺就似去農場見到比人圈養待宰的肥豬。漏左句,近排新潮豬場都興喺豬舍播放音樂,啲豬聽左會心情放鬆,等啲豬肉爽口好食啲,完全切合哂呢個畫面。   這句說話不見有羞辱緊六四,只係我想問大家行禮如儀,周圓復始左廿六年,中國民主有進步嗎?思緒停留在哀哭聲中,行動止於舉下燭光唱下歌,六四的亡魂就得以安息?路過街站,然後捐錢既行為簡直同中世紀買贖罪券無異,自high以為自己對建設民主中國出左力同錢,仲衰過歡樂滿東華同慈善星輝仁濟夜,至少人地籌款晚會會話比你聽上年既善款點樣用於改善個別弱勢社群生活,我想問支那會籌左廿六年,中共國民的民主質素有何改善?   如果,你只係想留言問「你又做過d咩」之類問責式言論,唔該你番維園買你的六四贖罪劵。

六四在支聯會的壟斷了三十年,控制了其集會的方式,每年的鳩叫和哭腔下進行,之後就要捐錢給支聯會。每年在傷痛不是主要,而是為教協、學聯、民主黨坐擁六四屍體吸收光環才是主角。為何不能安安靜靜為六四死難者專心地悼念,不再跟賣港組織去維園。六四不是支那會獨有的,不是支那會才能悼念。香港人,到你喜歡的地方悼念吧!

一眾寫手批評本土派忽然六四,又將尖咀的參加者全部歸邊為本土派,又指本土派干涉”別國”內政,借六四之名騎劫,意圖搶奪光環等,簡直可笑。 始乎文妓們忘記了一批人,引述匪共的講法,所謂沉默的大多數,我會是第一個告訴你們,我是一個不屬本土派的參加者,比任何人更痛恨熱狗和芒果佬,只是,我的確再受不了蔡狗的假哭腔,十萬人自 high大叫演唱會,哀樂大放的籌款晚會。 廿五年了,天安門母親都去世了不少,等不了多久,我們每年在維園尻叫大喊,就可以為六四亡冤昭雪嗎?我們的手上燭光再多再亮,後生的一輩有更多人參與又可以代表甚麼?也許支聯會成功保存一個意識和記憶給下一代,但這段沉痛的記憶又可以如何推動下一代,那個所謂綱領似乎永遠停留了在夢想階段,更甚者是倒退!一個又一個民運人士入獄,八九民運平反無期,共匪監控手段日盛,更莫論建設民主中國。 教我為何仍然要在維園永遠的原地踏步,難道就是為了靜待下年又在維園再聚,一樣的擺設,一樣的run down,一樣的下年再會,香港人,我們還要悼念多少個六四?未來,是否要由台灣人悼念赤化了,甚至不復存在的”香港人”? 打算去維園的朋友,請再三思, 不過結果無論如何,我相信, 我們仍然在同一條道路的戰友。

這晚我與一個熱血中年一面飲著 cocktail,一面談天說地,話題突然談及六四,他說他由1990年沒有間斷地出席六四燭光晚會,希望六四得到平反。他表示亦會出席 今年的獨光晚會。之後,我再提及六四燭光晚會是他所討厭的民主黨撈取選票的地方,並解釋了民主黨如何透過六四騙取光環然後又出賣港人。那位中年說:「還有甚麼辦法?我每年都去唯一一個燭光晚會,希望有一天共產黨會良心發現,從而自已認錯平反六四。再者,我不能因為民主派出賣選民而否定他們過去廿幾年的努力。」在這時我已經不想再討論了,我停止了和他的六四對談,改談關於酒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