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到國安法的消息,心情十分凝重,慢無目的走到深水埗拍照,這裡變得面目全非。之前好像忙著什麼,沒有空閒去拍照,這裡好像不再熟悉了。

警方稱香港民族黨的集會非法,全面封鎖尖沙咀鐘樓地區,官方說法是為清潔及維修,市民更加不能由尖沙咀海傍走過去尖東。

香港民族黨在六月三十日晚於尖沙咀鐘樓廣場舉行「哀悼香港淪陷二十年」集會,宣揚香港獨立理念。因警方及康文署嚴密封鎖鐘樓,繼轉往鄰近尖東市政局百周年紀念公園架設講台,仍遭警方阻撓。主席陳浩天被大量警察包圍,差一點因「一人非法集會」被捕,運送音響設備的大學生,亦被警察帶走。因此集會被迫取消,改在香港浸會大學參與學界聯校舉辦之記者招待會。

香港《銅鑼灣書店》出版中國政治秘聞的書籍,其中一本是《習與他的六個情人》。在極權國家,領導人的情史也是國家機密,於是「中央專案組」派特務跨境擄走銅鑼灣書店五子,當中包括香港和瑞典公民,視國界如無物,震撼國際。而中國應付外國的辦法,就是自編自導,迫李波和桂民海上央視向公眾「自首」,承應自願偷渡回國受審;至於瑞典公民桂民海,則首先是中國人,自願放棄瑞典國籍,當全世界都是白痴,拖到香港人和國際社會把這事淡忘,最後放他們回香港「銷案」,就以為可以敷衍過去了。 《銅鑼灣書店》五子之一林榮基,被囚禁大半年,是最後放回香港「銷案」的人。中國威脅他銷案後,再交出書店的客戶訂閱名單。這名年過半百的書店老闆,跟普通人一樣,在生存的威脅之下妥協,按指示上鏡認罪,簽下意見書放棄聘請律師。今天,他帶著客戶資料的硬件,在駛往中國的地鐵上,驀然想起香港有六千人聲援自己,靈魂深處「咯噔」一聲,毅然在九龍塘站出閘,召開記者會公告天下,明言此生不再踏足中國。 林榮基希望香港人「向強權說不」,他經歷非法囚禁,其間香港政府沒有救援,明知站出來有很大風險,也不出賣香港人,他說:「我都可以,點解你唔可以。」坦言自己土生土長,是地道的香港人,不會因此移民外國。相比之下,周圍的傳媒、政客和評論人自我審查,很多人放棄道德底線,林榮基是個勇者。 李波的妻子舒非,在他失蹤其間,在香港接到丈夫受威脅的「平安」電話,還有相關人士的「勸告」,她在中國長大,年輕時移居香港,知道什麼是極權統治,但她一轉念,毅然報案公告天下,李波的事件才廣為人知。最後她得回一個傷痕纍纍的丈夫,面上牽強的笑容,像戴了一張人皮面具,說:「如反抗,一世活在恐怖中。」決定不像林榮基般反抗。 桂民海女兒 Angela Gui在瑞典出生,不諳中文,相信桂民海苦心希望女兒不做中國人,在他留學的瑞典愉快成長,但他「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人」,即使入籍瑞典,也脫離不到中共的魔爪,卻害了女兒承受骨肉分離之痛。但她堅持為父親奔走,向瑞典政府求助,出席美國聽證會,作供指證中國的暴行,形容「每天都非常擔心父親的安危,希望他可以盡快回家。」 林榮基、Angela Gui、李波和舒非,都是亂世中的小人物,轉念之間,一些人成為了英雄,另一些卻被時代吞噬了,還骨頭也不剩。

欲加之罪 , 何患低能   自初一旺角騷亂後,失蹤多天的「本土民主前線」發言人黃台仰,昨日在天水圍一個單位,被O記破門入屋拘捕,連屋主也一併拉走,控告他們涉嫌干犯煽動他人參與暴動罪。O記煞有介事向記者展示證據,所謂武器是「電磁炮」、V煞面具和伸縮警棍,危險化學品就是偉哥、硝酸銨、聚乙二醇和二氧化硅,要封鎖單位走廊,召爆炸品處理課,通知消防車和救護車到場,要大批消防員在後樓梯拖喉戒備,配合梁振英政府,營造黃台仰是危險的「暴徒」,但手法低能,弄巧反拙。 港大理學院陳志宏博士揭穿警察的詭詞,指「硝酸銨」即肥料、「聚乙二醇」即瀉藥、「二氧化硅」是抽濕大茶象,連微波爐也可說成「集束隱形輻射共振電磁束」,只要多花一點心思,家中隨時可聽起來像個軍火庫。眼利市民從警方公佈的照片,認出所謂「電磁炮」是「青少年電子通電教學實驗器材」,在淘寶價值百多元港幣,但黃台仰和屋主卻被控「暴動罪」,因為政府邪惡,警察低能,低能地執行政府的邪惡命令。 旺角騷亂後,警察濫捕亂告,手法粗陋,可謂劣跡斑斑: 環保組織「結束一桶專器」在工廈回收材,製作手工肥皂和家居清潔劑,被警察老屈為炸藥庫,三名無辜成員被害人通宵扣查;在傳媒眾多鏡頭下,早上路過旺角的市民當眾被捕;一名青年在網上撰文,就被以言入罪,連講述創意的「引爆趨勢」(The Tinning Point) 也是「港獨」書籍。因為邪惡和愚蠢無限,至今被捕的七十二人,多少是無辜之徒?當晚早在警察開槍前,本民前發言人梁天琦及多名成員已經被捕,沒有參與磚頭與火的「魚蛋革命」,但他們和其他人一律被控以「暴動罪」,罪成最高可判監十年,可謂天理不容,人神共憤。 如果警方如此不要臉,去年六月西貢蠔湧亞視爆炸品案,他們也向傳媒展示一堆野戰的道具槍,然後控告六人「串謀導致爆炸、製造或存有炸藥意圖危害生命財產罪」,至今仍有三人要還押到十月,是否又是一單政治冤枉獄? 真正最大的暴力是「國家暴力」,是配備槍械的警察。鍾祖康指出所有北歐國家,和許多最先進的文明歐洲國家,其警察都是沒有配槍的。他認為,這些文明國家都是民主國家,其政府是經過民眾授權,警察即使配槍也無可厚非,但香港既非民主國家,統治者無獲民意授權,警察配槍的目的,自然就是防止被專政統治的民眾(或稱奴隸)作反。 香港警察的槍除了指向市民,還會指向七歳女兒,用另一隻手猥玩胸部和私處,做出你想像不出的惡行,因為邪惡沒有底線,它太了解善良,而善良的人,毫不了解邪惡。

  二二八新東區議會補選,所有的焦點,都落在本民前梁天琦和公民黨楊岳橋之爭,前者異軍突起,後者面目模糊。因為一個梁天琦,就令原本無人問津的補選,變成萬眾觸目的勝事。 梁天琦參選具有時代意義,我在他身上同時看到三個人的特徵:周子瑜、洪慈庸和林昶佐。周子瑜揮青天白日旗,遭黃安檢舉,面臨中國全面封殺,卻得到台灣人的支持;㓋慈庸以素人身份參選,背負弟弟的生命,起碼有正當職業,還有一個時代力量,梁天琦的處境比她們惡劣百倍。 梁天琦只有二十四歳,還是一名港大生,本土民主前線資源貧乏,成員很多是學生,但他們處身於大時代,承受的巨大苦難,連成年人也未必能抵擋。 年初一旺角騷亂,當晚本民前自發保護小販,很快被警察暴力驅散,梁天琦早在警察開槍前就被捕了, 卻被控以「暴動罪」, 成為政治犯,罪成最高可判監十年。黃台仰失蹤前留下錄音,寄語港人:寧為玉碎 ,不作瓦全,至今音訊全無。梁天琦是背負著同伴參選,還有為下一代奮鬥的夢想。 二二八新東補選,本民前陷入半癱瘓,梁天琦迎難而上,港共政權動用國家暴力,瘋狂打壓本土民主前線,指示警察沒受一千件選舉背心,封殺選舉單張,同時泛民和公民黨譴責暴力,連港大校方也是,許多冷漠殘酷的人對他們冷嘲熱諷、造謠抺黑。當今香港有如戒嚴時期的台灣,中國國安跨境擄走《銅鑼灣書店》五人,港共政府也不聞不問,現在黃台仰人間蒸發,實在令人擔憂,他和梁天琦隨時成為香港的鄭南榕和陳菊。 面對國家暴力,公民若用完體制的手法,最後的反抗方式就是公民抗命,它是出自良心的違法行為,令到立法會的制度崩壞,公民黨是罪魁禍首。 二零一一年,公民黨五位立法會議員,除吳靄儀一人外,其餘梁家、陳淑莊、余若薇和湯家驊四人,皆投票讚成修改議事規則,令往後所有小組委會主席,獲得權力驅逐議員離場,促成今天立法會的制度暴力,今天告急拉票,還好意思說要保存地區議席,令建制派無法修改議事規則?不是侮辱選民嗎? 公民黨余若薇曾經在臉書「寫」了幾句,為楊岳橋拉票,不屑道:「論才幹,論能力,論為新東既付出,梁天琦、黃成智、周浩鼎都唔係楊岳橋個班。」惹起公憤,後快就刪除了這篇帖文。即使余若薇的臉書由他人管理,帖文並非出自她的手,也代表了公民黨的立場,看不起梁天琦,卻不得不承認他民望急升,威脅到楊岳橋,故傾全力攻擊他。 台灣大選,時代力量林昶佐異軍突起,國民黨老立委林郁方氣急敗壞,在投票前抺黑他:「頭髮比女人長,心理不正常,曾經在中正紀念堂焚燒國旗,一旦進入立院,國會可能變得異常,國家也可能陷入危機。」但對林昶佐絲毫無損,只反映這個老人與時代脫節,民眾馬上指出蔣家第四代蔣友柏、總統馬英九女婿蔡沛然也曾蓄長髮,教老國民黨情何以堪? 這次旺角起義,老公民黨譴責暴力,站在極權一方,已經失去黨格和民意,更是與時代脫節。香港已出現自己的革命、政治犯和白色恐佈,這場二二八選舉意義深重,是一個小型的、單選區的民意公投,對暴政的抗議。未來會充滿苦難,卻是走向民主的必要之惡,我們要站反抗者的一方,故我支持六號梁天琦。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九日

不知何故,香港上了岸的前輩,永遠阻住地球轉,不讓後輩超前,用各種的藉口標籤後輩:廢青、垃圾、暴徒等等,不論是建制派或反對派,總有些前輩不斷自吹自擂,自我陶醉,強調過去的功績,不展望將來,更不許後輩幻想有未來,有些已回塘的社運先驅,更身體力行,阻擋後輩前進。   從日本經典動漫真三一萬能俠,世界最後之日的啓示,劇中老屎忽早乙女博士,一手創造三一萬能俠,為了後生一代(龍馬等人),不惜和讓敵人 invaders 入侵,讓自己成為頭號敵人,引領著龍馬等人進一步去消滅 invaders。早乙女博士最後是讓龍馬親手用三一射線將自己殺掉,最後說「我為你們帶領的路到此為止,你們應該為人類建設更好的未來,再會」(日字譯過來的意思差不多),可見他們很樂意為一代去鋪上血製的路軌,讓後輩踩在先輩的血向更好的未來進發。   反觀香港,無論是什麼派別的先輩都是仇視後輩,把他們定型為廢青、不知上進。「屌你,你坐撚晒啲位啊,我哋點向上流?」我們死讀書,死考試,就算入到大學,都係不態向上流,我們絕望,看見上了岸的老屎忽袋撚晒啲利益。我們反抗,但是去到抗爭陣營,發現許多反抗先輩都陶醉在自己的2046,思維還停留在「想當年,我點抗爭」,總是由得班後輩去死。   再看看真三一萬能俠世界最後之日的結局,龍馬最後用真三一萬能俠自身的爐心作為真龍三一萬能俠的增幅器,開啓了蟲洞,流龍馬、神隼人、車弁慶等前輩最後留在蟲洞繼續和invaders 打鬥,將號、溪、凱等等的後輩送回現實世界,先輩為後建設的後路,他們是用自己的經驗去開創血路,讓後人踏上去,後人再鋪血路讓後後人再上前。   香港前進的道路只有後生一代孤軍作戰,血路並不是由先輩搭建,只是年紀差不多的同輩建設這條血路軌,先輩只懂安逸地坐在櫈上批評、譴責、割席,作為先輩的責任只有怪責後生一代,很自私,沒有為下代鋪成血軌,當我們成功建設到美的未來,是否能無條件讓這一班老屎忽坐便車? 動畫:早乙女博士之死 動畫:流龍馬等人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