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講呢個係香港民主史上最黑暗的一天,點解從來都無人去開番著啲燈?又好似無聽過咩香港民主又重見光明啦!咁姐係咁Q多年我地都係瞎子摸象? 次次都列舉哂荒唐的畫面,施政的失敗,大白象工程清單,然後又話香港病了,點解從來無醫生出現去治療?病足咁Q多年,幾時病死? 香港需要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每年跟著飯民花生去繼續縛手縛腳等死。

    上世紀,英殖香港年代,作家倪匡從中國逃難來港,早就明言:「中共乃人類史上最邪惡的極權,從不相信它會給予香港民主和自由。」今日,銅鑼灣書店五人被中國特務據走,紅色恐怖迅速蔓延,觸發港人蜂擁續領英國國民海外護照(BNO),視為當一國兩制徹底摧毀時,最後的「逃生門」。事到如今,上一代大部份香港人擁戴的大中華思想,先建設民主中國,再實現香港民主的幻想,恐怕徹底破滅了,連上街也可以無故「失跡」,隨時出現香港的「李旺陽」,還有心情去維園點六四燭光、聲援中國民運人士嗎? 這批擁戴中國的人,大部份是中、老人,其大中華情意結,下流的如孔誥峰所言:「來自賺人民幣和嫖北姑」,另一批則是經歷六四民運,曾經對中國的民主燃起希望,即使近三十年來從未實現,還有不少人固執地相信,每年在香港紀念六四,令中國新一代不會遺忘,中共就不敢在香港放肆。 中國流亡作家陳破空,在新作《不受歡迎的中國人》一語道破,中國人是「鼠的傳人」,投機取巧,見利忘義,所謂的六四海外民運,只是一場大騙局。當年美國國會通過特別法案,即《一九九二年中國學生保護法》,讓八萬多名中國學生和學者取得居留權,獲得政治疪護,他們獲得的綠卡,世稱「六四卡」。 然而,幾乎全部人獲得綠卡後,馬上退出海外民運,欲不歸還綠卡。有些銷聲匿跡,有些不久即利用綠卡,任意往返中國和美國之間,籍中國經濟大潮,大發橫財;有些利用在美國學到的電腦和網絡技術,協助中國建立網絡封鎖牆; 更有些充當中國政府的線民,潛服於海外民運,伺機破壞,助紂為期虐。每年,香港的六四燭光集會,還有前年的雨傘革命,常常看見中國海外民運份子出現,不少人大為感動,卻不知這八萬多名中國學學生、學者,早在海外臭名遠播,被海外華人諷為「吃人血饅頭」,「六四綠卡」又名「六四血卡」。 中國年輕流亡社運人士張樹人,才二十歲出頭,去年告訴我:「絕大多數『新一代』中國人根本不知道六四,一部份認為錯在學生,該被開槍打死;一部份反對當對開槍鎮壓,但相信現在中國在逐漸改變。」他流亡去了澳洲讀大學,看見:「大多數中國留學生繼續擁護共匪,餘下少部份瞭解實情,但不敢公開表態,只有自已公開站出來反共。」 醒來吧,可憐的香港人,拋棄這個「建設民主中國」的春夢、謊言和幻想。 二零一六年一月七日

在昨天香港人前所未有地同心,訴求很清晰,就是要打八號。無論是政治冷感一群,無知一群,民主派一群,都是上下一心要打八號,要在星期一放假。但是在爭取民主路程上並未能見到這麼齊心。 香港人心中只想放假,並不想有民主,香港沒有民主是 「抵死」, 是活該的。如果有一天香港像要求民主的聲浪要像求打八號那樣大,香港就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