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思考香港人的民族性,想起「小男人」和「走精面」,想起每當有機會作主,或者主動出擊時,香港人都會臨陣退縮,把命運拱手相讓,像梁耀忠棄甲曳兵, 蔡東豪臨陣退縮;雨傘革命時無數次守在鐵馬陣前,按兵不動,你眼望我眼,等待一個指示, 直到天荒地老,靜默無聲。 美國和香港,牛仔與難民,民族的姓格決定了命運。香港人是難民的後裔,逃避暴政,四處流竄,只相信金錢,更是三姓家奴,不介意侍奉外族,有小聰明而缺乏大智慧。這群人不敢當家作主,始終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是面目模糊的螻蟻,不是勇悍開荒的西部牛仔。 難民是螻蟻,螻蟻苟且偷生,也僅止於偷生。過去聽命於英國蟻后,克苦耐勞,在群體𥚃安分守己地過活。好日子過久了,一些野心大的螻蟻不甘捱苦,進化成蝗蟲,他們勾結外敵,壓榨同胞,再飛出去搶掠稻田。蝗蟲搶掠,也僅止於搶掠,在文明人眼中,跟螻蟻一樣都是禽獸。我們努力奮鬥,就是要克服禽獸的劣根性,像人般活得有尊嚴。 廿一世紀,讓我們當首批牛仔吧,騎著自己的愛駒,向自己的目標進發,最終建立自己的家園。